卓远：原来如此，那你们也要抓紧去看了！还有，凡哥，你自己的身体很重要，你得照顾好自己，爱惜自己！
沈雅凡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流产的事情，点点头，回复：小远，谢谢你！
卓远：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疏离了？凡哥，至少，我们也算半个亲人。
卓远提前表明自己的立场，是为了避免两个人之间的尴尬。
毕竟凡哥已经结了婚，他自己以前的那些心思都不能再有，不能给凡哥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沈雅凡拿起桌上的牛奶，小口喝了起来，心里的温暖渐渐蔓延开来，包裹了全身。
“小远，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卓远的手机，又收到了回复消息。
卓远看了沈雅凡一眼，把自己的手机翻到相册，直接递给了沈雅凡。
沈雅凡盯着屏幕，瞳孔猛地收缩，眼神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沈雅凡看到是一张照片，照片里：邬文平蹲下抱着孩子天天、低声轻哄，他的前妻站在他们旁边，眉眼弯弯，整个画面充满和谐、岁月静好的模样。
卓远一直紧紧地盯着沈雅凡。
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落入了卓远眼中。
她的表情告诉卓远，她是知道的！
卓远收回手机，打字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雅凡垂下眼眸，看着手里的牛奶，并不回复。
卓远盯着沈雅凡，一字一句清楚地说道：“凡哥，跟我说实话！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雅凡僵持了几分钟，最终苦笑了一下，拿起手机回复：我知道的，那是邬文平的前妻和他们的儿子天天。
卓远追问：你一直都知道？
沈雅凡轻轻摇头，回复：我和邬文平结婚前，只知道他有过一段很短暂的婚姻。他说他和前妻两个人性格不合，结婚没多久就分开了。我是跟他结婚以后，无意中才知道他们还有个儿子。
卓远：他婚前没有告诉你？
沈雅凡苦笑，轻轻摇头。
不知为什么，卓远从这一丝苦笑里看出了沈雅凡的脆弱、易碎。
卓远忽地有些心疼：那你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他了？
沈雅凡回复：那怎么办？难道还因为这个离婚吗？
这下该卓远愣了，这种大事都欺骗对方，难道还能继续过日子？
卓远又问道：邬文平，他对你好吗？
沈雅凡不自然地看了眼卓远，回复：很好。
看着简短地回复，卓远继续问：好到让你两年流产这么多次？他忍心这么伤你的身体？
沈雅凡神情僵了僵，回复：卓远，我有我的难处，我有我的苦衷。
一句“苦衷”、一个“难处”，挡住了卓远心中的千军万马。
“凡哥，我很担心你。不管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跟我说。我还是从前的小远。”
卓远声音，尽量轻柔。
“小远，我很好，真的。”
卓远看着收到的第二条同样的消息，眉头不由地紧皱。
他心中快速地思索着，怎么才能让凡哥跟他如实地说呢？
卓远仍旧不放弃：凡哥，你可以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你！你信我！
沈雅凡摇摇头。
卓远见她不愿再继续说下去，只能转换个话题，打字问道：邬文平和他科室主任的关系怎么样？
沈雅凡有些懵，不明白卓远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可她还是回复：科室主任？文平和他就是下属和领导的关系，没什么特别的。听文平说，他这个主任心胸不大，常常会因为一些小事，和科室里的医生闹不愉快。
卓远继续打字：那除了工作之外，他们平时来往多吗？
沈雅凡想了想，又摇摇头，回复道：文平工作很忙，除了正常的上下班和工作上的需要，他和医院所有的同事都不怎么来往。他每天回到家都很累，有时候做手术一站就是五、六个小时，站一整天也是家常便饭。所以，他也不大愿意把心思花在那些人情世故上。
说起邬文平的时候，沈雅凡的话似乎多了起来。
卓远：他除了上班，平时还喜欢去哪里？
沈雅凡摇摇头：除了上班，基本就是在家，偶尔也喜欢去河边钓钓鱼。他说他很享受一个人独处，不喜热闹，也很少出去应酬。
这看起来也没什么很特别的，这是现代城市人的生活常态。
问不出邬文平的异常，卓远决定侧面打听一下沈雅凡的其他情况。
卓远：你们打算把新房子买在哪里？离哪个学校近一些？
沈雅凡面色一黯，没有回复。
卓远：是还没看好吗？要不我帮你推荐几个好学校附近的小区？或者给你介绍个靠谱点的中介？
沈雅凡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