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在怀,淡淡的处子幽香钻入鼻腔。
宁述全身都绷紧了,感受着胸前那沉甸甸的两团软肉,因为挤压而朝着两边荡开。
她竟然没穿!
宁述心中默念观世音菩萨清心咒,双手不知所措的僵在半空,最后只能无奈叠在脑后,故作嫌弃的喊道。
“宁幼卿,你发什么神经。”
“就发就发。”
宁幼卿撅着嘴,故作撒泼的扭动着身子,殊不知她轻轻的一晃,宁述就感觉自己的血压在噌噌噌的往上冒。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哪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敢偷老娘的家,还把你这个狗东西迷得神魂颠倒的,还倒带呢,还碎成一块一块呢,看老娘不生撕了她。”
“就是首歌,哪有什么狐狸精啊。”
“鬼才信你呢,说,那个小骚蹄子是谁。”
“真没有啊……”
宁述真要绷不住了,时不时的摩擦碰触,还有那微微凸起的两粒,无不是在挑逗着他的神经,他要是再不起立,礼不礼貌先不谈,多半是出问题了。
“宁幼卿,我说你能不能先把我放开,你这样,我很难受啊。”
“你难受……”
你明明一脸享受好不好。
宁幼卿刚想怼上两句,目光忽然望向了某处,双颊染霞,羞怒的瞪了一眼,嗔怪道:“好啊宁述,你现在还真是狗胆包天了呢。”
“我……这说明老子身强力壮,血气方刚。”
“呸,臭不要脸。”
宁幼卿幽怨的啐了一口,心知再继续下去,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总算将人放开,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轻哼道。
“说吧,那女人是谁,姓什么叫什么,今年多大了,家住哪里,家里几口人,你们偷偷摸摸进行到哪一步了,有没有干什么苟且之事。”
不是,什么叫苟且之事啊。
别说没有,就算真有,那不也是天经地义,你情我愿的吗。
“宁幼卿,你是我姐,又不是我妈,你管得是不是太宽了点。”
“怎么,不服啊。”
宁幼卿傲娇的昂着头,颇有几分天王老子来了,也是老娘最大的意思。
服!
宁述当然服了。
点点往昔至今还历历在目呢。
读高中时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当时有点小帅还会打篮球的宁述可谓是春风得意,暗地里和某个同班小美女眉来眼去,天天蒙在被窝里聊得热火朝天,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可谁知道某个天杀的第二天就带着一群人从高三教学楼跑到了宁述的班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抱着宁述的胳膊,又夹又装,半是威胁半是撒娇的喊着:“亲爱的,可不能勾搭小女生哦,人家可是为生气的呢。”
读过高中的朋友都知道,在那个年纪,最流行的就是什么班花校花,其他地方或许会有争议,但只要宁幼卿在,那从来都不做第二人想。
宁述可能都忘记那位女同学的名字了,但当时她的脸色至今还记得,那是一点点涨红然后又瞬间煞白,最后幽怨的瞪了一眼宁述后,咬着牙跑了。
自此,宁述三尺之内,就没一个女同学愿意靠近的,他勾搭小女生的美梦也自此破灭。
好吧,高中他就认了。
谁让宁幼卿大义凛然的说是为了他好,让他杜绝早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呢。
等好不容易熬到大学,宁述孤身一人跑来魔都,本想着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那随随便便不谈个十个八个的嘛。
可现实是。
他在大一的时候就谈了一个女票,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什么的都做了,就差钻进小树林呢,可闻讯而来的宁幼卿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就在他们宿舍楼下,这个颜值乱杀,身材逆天的大美女土里吧唧的摆了一圈玫瑰花,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喇叭就当众表白。
嘴里还喊着什么“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的鬼话,唬得众人惊声尖叫,拍手叫好,恨不得他们俩原地领证。
至于他那位女票,当晚就送了他一个红色感叹号!
自此四年,宁述的择偶权基本报废,不然他怎么会丧心病狂的在“正规交友”平台上找什么狗屁真爱呢。
不错,结果还是她!
宁幼卿一日不嫁,宁述终生不娶。
不是不娶,是别想娶!
宁述心里委屈,忿忿不平的瞪了一眼还在作妖的宁幼卿,屈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摊上你这么个戏精,哪个女人还敢往我这儿扑啊。您就发发慈悲,赶紧找个人吧,我可不想当一辈子的单身狗。”
“切。”
宁幼卿娇嗔的白了他一眼。
“男人什么的,哪有臭弟弟好玩啊。”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