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到十月下旬，苏城也进入了深秋。
二人吃完小饭桌，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姜妧妧你没事吧！”小波听她讲完昨个在电梯里发生的事，吃了一惊。
“已经没事啦，幸好常樾及时叫了物业来，没什么大碍。”
小波把姜妧妧翻了好几个面，看着她果然没受伤，这才放心下来。
“嘿嘿嘿……”
“你在笑什么？”小波看姜妧妧莫名其妙。
“我好喜欢。”
姜妧妧想起常樾在电梯外说了好多好多话，他明明是个不爱说话的。
“喜欢什么？”
小波看着她，笑得有些傻气，晃了晃她的肩：“不是，你不会被电梯关傻了吧！”
二人到了操场，正巧碰到顾子禾。
小波叫住他：“这周天上午，有空出来不？”
周一是小波的生日，高三就只有周日放假，便只好提前出来庆祝了。
顾子禾点点头，递了一片刚刚精心寻找的银杏叶给小波：“大小姐的生日，我怎么会没空？”
一如既往地，姜妧妧正想找个回去午休的借口遁回班，把剩下的时间留给她俩走操场。
却发现常樾也在。
便道：“小波，我同桌在那，有点事要问，我先过去啦。”
姜妧妧蹦跶着跑过去，拍了拍常樾的肩：“出来走路？”
“嗯。”
“中午吃多了？”
“……”
“哈哈哈，其实是我吃多了，所以出来走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姜妧妧顿觉有些尴尬，忙补救道。
“是该走走。”
姜妧妧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明明因为电梯的事情，她以为他话多了起来，愿意跟她多说些话了。
怎么突然又变得这样冷？
二人一路沉默。
姜妧妧皱了皱眉，有点着急。
想了半天憋了个话出来：“今天数学小测出来了。”
“是么。”
“你知道你考了多少分不？”
“不知道。”常樾看了她一眼，姜妧妧没辨认出他这是什么情绪。
于是继续道：“那个，你这次有进步，考了八十五分。”
常樾身形一顿，没说话。
“没关系，别气馁，至少有进步了！”姜妧妧嘿嘿一笑，“没事，你英语那么好呢。”
姜妧妧想了想：“要不我给你辅导数学吧，虽然老梁说让你有什么不会的找我，但我看你也从来没找过我。”
她小跑几步走到常樾前面，抬眼认真地看着他。
常樾神色淡然，却认真地等待着她的话。
苏城一中种了许多银杏树，微风拂过，银杏叶好似黄蝴蝶翩翩起舞。
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下，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姜妧妧挠了挠头，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鼓励，继续道：“你看，你都转来快一个月了，这周五周六又要月考了对吧。你要是没进步，老梁肯定觉得我不够称职。”
常樾抬起手，帮她把头发上的一片银杏叶拿下，递给了她。
姜妧妧愣了愣：“哦，银杏叶。所以你咋想的呀？”
“谢谢。”常樾轻声道，“我有不会的题会问你的。”
——
周末姜妧妧起了个早，掐表完成了一张数学模拟卷，检查完毕后已经是九点半。
她简单梳洗换了身白色连衣裙准备出门，和小波约好了十点在小区门口碰面。
“生日快乐！送你的香水。”
“哇，谢谢妧妧！”小波有些迫不及待地喷了几下。
香水是以葡萄柚为前调，茉莉中调，麝香和雪松为后调，符合少女甜美的气息。
是她喜欢的味道，空气中充满甜蜜的气息。
“喜欢不？”
“当然喜欢啦！”小波开心地转了个圈。
姜妧妧注意到小波脖子上的银杏项链:“这个项链真好看啊！是新买的吗？”
小波身着淡黄色长裙，戴了顶渔夫帽，阳光下少女的身段姣好，明媚动人。
银杏项链在阳光下很是耀眼，和她今天的打扮十分合适。
小波有些害羞:“是顾子禾送的啦！”
“不错不错，没想到顾子禾眼光真的不错呢！”姜妧妧赞叹道。
小波嘿嘿一笑：“走啦，顾子禾先去蛋糕店取蛋糕啦，咱们先随便逛逛，等中午吃了饭去游乐园玩儿。”
“对了，常樾还在给你做家教呢？”小波好奇道。
“对呀。”
“他教的咋样？”
“说真的，这几节课上下来，感觉还不错。他没有给我讲题什么的，主要带我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