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刚面对蔡荣手上棍子,不由得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时,小翠从屋里拿出一个东西出来。
“蔡姐,这是我刚才在床下扫地时看到的!”
小翠送来一个银镯子交给蔡荣。
蔡荣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的玲字,心里不由得一愣!
原来这个才是玲儿真正丢失的镯子!
蔡荣将银镯子拿出来,亮在张刚眼前。
“口口声声冤枉孙玲花!
这才是她的镯子!
不要脸的狗男人!
看你还张嘴胡说八道吗!”
“不要,蔡姐!”
“碰!”
“啊!”
张刚口中发出一声惨叫。
“啊!好痛!
好痛啊!”
“大姨!
大姨救救我!”
“我不干这种缺德事还不行吗!”
张刚受不了身上的疼痛,冲罗秀求助!
罗秀脸色难看!
“蔡荣!
你怎么这么恶毒!
打一下不就算了!
难道还想把人打死吗!”
看着张刚被打的惨叫不已,愣在原地,一时之间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
“大姨!蔡姐!
对不起!
我错怪孙玲花了行吗?”
“说,是不是张月指使你这么做的!”
“没有!
我不认识什么张月,有可能是玲儿长得太想我喜欢的那个玲儿,所以我才认错了!”
“还不肯说实话是吧!
你赔我玲妹的命!”
蔡荣碰的一下,一棍子打在了张刚的腰上。
罗秀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哎呦!
蔡荣!
你太过分了!
人家都跟你说对不起了!
你还想怎么样!
一个肮脏贱人而已,死就死了!”
蔡荣猛的回过头,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玲儿的那张可怜巴巴的眼神。
从她十二岁辍学开始,就在村子里四处找活干。
可以没人要她,还差点被村里的老鳏夫骗到玉米地给糟蹋了。
她看她可怜就留在蔡家做杂工。
孙玲花从那之后就把她当做亲姐对待,没要过她俩的一分钱,怀孕生天宝后。
月子里大病一场,是孙玲花一边照顾她,一手将天宝带大,和小翠是她的左膀右臂。
孙玲花一直和她在一起,从罗秀拍手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断定是诬陷。
蔡荣抬起棍子朝罗秀头上挥去。
罗秀吓的连忙捂着脑瓜子。
“啊!”
“再说一个字,我就打爆你的头!”
罗秀顿时吓得闭上了嘴,连连点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韩家栋这时从屋里冲了出来。
将罗秀护在身后。
“你今天敢动我妈一下,你试试!”
韩家栋指着眼前的蔡荣,瞪着一只眼睛道。
罗秀在韩家栋身后,不由得冲蔡荣笑起来。
“儿子,你这老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反了天了她!”
蔡荣看着眼前黑黢黢的韩家栋。
就忍不住想笑,握紧了手中的棍。
“一家子都是搅屎棍,大事拎不清,小事往死里算!
大老爷们们快来看啊!
我家男人今天做了一件好事,他说去救火了!
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夸奖他几句。”
韩家栋前脚还气焰嚣张,后脚就撤退,连忙往屋里跑。
指着蔡荣咬牙切齿道。
“疯婆娘,算你狠!”
蔡荣伸手扯住罗秀的衣领,猛的朝自己这边拉过来。
罗秀吓得脸色苍白。
“不是挺能打小报告的吗?
继续去叫,叫你儿子来!”
蔡荣随地找来一根绳子将张刚捆了起来。
“嘴巴还挺硬,待会就给你扔河里,让你去给玲儿陪葬!”
张刚顿时吓的都尿裤子了。
“我……我说……是……”
罗秀上前,抬手对他的脸就是重重的一巴掌。
“滚,你给我滚,再有下次,我老婆子绝不饶你!”
罗秀眼看着事情要败露,只能继续演戏。
这时,从河梯下走来一个便衣男子,男子戴着一个警帽,警帽和衣服明显不搭。
袖子和裤子都破了。
身上别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