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雪很好闻(1 / 2)

“你是说,应时云就是假的小云雀?!”

张循礼如遭雷击,黑脸都吓出了三分白,他打了个寒噤,又疑惑道:“他去装窑子的头牌,来坑我俩,就为了让我俩挨揍?他图啥啊?”

林见微坐他旁边和他一起抖,小声道:“他昨晚的原话是‘有未婚妻还敢去逛窑子,我不让你死也让你去半条命!’”

“完了,完了。”张循礼喃喃道:“这“阎王爷”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咱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林见微抖了一会才想起自己要维持人设,她掐了一下自己哆嗦的大腿,站起来刻意冷笑两声,昂首道:“呵,怕什么?窑子不是没逛成吗?又不欠他的,再敢找事试试看!”

“就是!”张循礼也燃起来了,跟着她一起冷笑,“打也打了,难不成还要我们给他磕头请罪?也不看看这谁的地盘,再找茬打得他满地找牙!”

林见微有些演上了头,此时负手而立,慷慨陈词:“皇子又如何?皇子就能欺负人了?自古英雄出我辈,王侯将相……”

“咻!”

一把玉串从窗外飞了进来,“啪”一声正中林见微的后脑勺,打断了她的胡言乱语。

“王侯将相什么?说大声点。”

林见微捂着后脑勺怒而回头,就见应时云带着几个人停在窗边,不知听了多久,一张漂亮嚣张的脸上满是玩味,“这又是谁的地盘?也说给我听听。”

林见微顿时泄了气,脚步悄悄后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儿当然是当今圣上的地盘……”

她想起之前被这人坑得有多惨,又回头怂唧唧地小声刺了他一句,“反正不是你的地盘。”

黄静之在他们身后悄摸捡起那穿摔断的玉串,揣进兜里,在随身携带的将军府账目上书曰:今晨净入账二百两。

张循礼怕应时云怕得要命,嗖一声钻到了学堂最后一排的角落,意图远离战场,“见微,快过来!少惹他…”

应时云哼笑了一声,缓步走了进来。

他今日换了套象牙白金纹团花锦衣,行走之间金色纹路随着日光明明灭灭,光影拂过那张如玉的面,竟恍若仙君下凡。

虽知他可恶,但这般不似人间的姿容到底还是让林见微晃了晃神。

应时云半只脚刚踏进门,他们三人便如同耗子见了猫,黄静之紧急挤到张循礼身侧的桌上,林见微因为刚被美色迷了眼,慢了一步,只好坐上第一排最里侧的位置。

因为这个临时的学堂人少,北府军这边只他们三人,应时云那边加他一共三人,一共也就设了两排座次。

林见微他们三人坐出了个三角形,正好方便了应时云,他施施然坐到林见微身边的位置,似笑非笑斜了她一眼。

他带来的那些小厮立刻围了上来,一个将桌面用热帕子擦了又擦,摆上各种名贵的笔墨纸砚。

另一个直接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给他主子擦拭刚刚靴子上粘上的黄沙。

林见微看得瞠目结舌,心想这才几步路?可把你娇气给坏了。

跟他一比,自己的那点“娇气”真是不值一提。

到了时辰,西厂那个老太监领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夫子走了进来。

那老先生走一步喘两步,发须皆白,颤巍巍落了主座。

老太监把人扶好,接着往前走了两步,笑吟吟道:“各位乾元明年春天之前就都能成人了,开春时有魂体的乾元可以前往国子监入学,国子监一向为朝中选拔人才。陛下担心各位疏忽了学业,耽误国子监的入学考,这不,让咱家送了太学的几位夫子过来教教大家。”

“咱家在西厂任职,姓陈,各位主子不嫌弃可以唤咱家一声陈公公。”

这本书里的国子监和传统意义上的不同,是专门给有魂体的乾元和坤泽设立的学堂,是女主从边关回京都后开的第二个地图。

在林见微看来,就是个把乾元培养成忠诚杀器、把坤泽教导成温顺生育机器的破地方。

陈公公说完就在一旁坐下了,看起来确实是要在这好好“督学”。

“言归正传。”

老夫子咳了两声,“翻开你们桌案上的…《吴子兵法》,第五章——应变……”

夫子先是带着学生把古籍读了三遍,然后开始讲注释,和初中语文老师的教书方法听起来也没什么区别。

林见微本就有些困,昨晚睡前得知应时云就是假云雀,越想越睡不着,总觉得一个天级乾元告诉自己他装过窑奴这事太怪了,这坏胚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老夫子讲课又死板催眠,还没听片刻,她就撑着下巴,头一点一点地睡着了。

屋内虽然桌案不多,但会客厅毕竟不大,每两张桌子之间的距离都很近。

应时云正摆弄他那个雕花的笔筒,突然感觉右肩一沉,那个睡得东倒西歪的蠢货林见微,竟敢把她的头靠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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